轻轻【NP】_笼中鸟,画中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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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笼中鸟,画中鬼 (第1/2页)

    像是要把之前的悉数讨回来,那晚他们做了很久,甚至楚远棋还十分恶劣地让李轻轻猜测楚淮会不会想象楼上她被操弄的样子,话里话外,不给孩子留半点情面。

    而到后半夜,李轻轻只能任凭男人把她撞得支离破碎,浑浑噩噩地晕过去后,睁开眼时他竟然还埋在她身体里,见她醒来,甚至又按着她做了几次,本就瘦弱的身子随便一瞥便是淤红痕迹,过不了多久又会变成淤青紫痕。

    而楚远棋除了在床上过分,下床后又是一副好好先生模样,他从不提之前的事,好像那晚说的“算账”纯粹只是吓唬。

    大概还是存有愧疚,楚远棋让她在别墅里休养。

    陪她的不再是木悦,而是另外两个女人,负责李轻轻的衣食护理,说是出于安全,李轻轻暂时不能出门。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随着时间,女生之前攒下的虚弱褪去,脸上也有几分血气。

    只不过这血气也只会融成养分滋养他人。

    这是她待在这里的第三天。

    李轻轻提出要出门。

    “是要做什么吗?”女人问。

    李轻轻摇头:“我只是想出去逛逛。”

    女人脸上满是歉意:“您现在身体还没好,现在出去容易着凉,生病了我们不好和先生解释的。”

    李轻轻无所谓地点点头,像是刚才只是随口一提,便不再多讲。

    又是……软禁。

    之前说是为了她好,攻击她的自信心,现在又说起身体健康的事,像是全心全意为她找想,可实则只是不让她接触外界,李轻轻也清楚他要给自己的定义,像是楚淮的画,一形一体被困在画纸上以供展示,不像任何人,甚至不像她自己。

    除了在这里等待他来爱她,没有别的可做,笼中雀鸟,画中怨鬼,不过如此。

    她以胃口不好开始拒食,再把房门反锁,最后躲在衣柜角落,木然地看着上面层层迭迭挂下来的衣裙。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细碎的钥匙声音响起。

    李轻轻愣愣地抬起头,听见脚步声在外面转了一圈,紧接着,衣柜门被打开,而楚远棋的身影站在面前,

    “怎么躲在这?”

    “害怕。”

    男人慢慢蹲下身,又问:“为什么害怕?”

    李轻轻看着他:“害怕你不要我。”

    楚远棋没说话。

    他伸出手放在李轻轻面前,女生顺势把手搭上去,正要借着力气站起身,结果因为没有吃饭,她眼前发黑,膝盖一软跌在了他怀里。

    他叹气。

    “我叫陈姨她们回家了,想吃什么?我可以做。”

    李轻轻被他塞进床里只露出个脑袋,她睁着双黝黑的瞳孔,一眨不眨:“想喝粥。”

    楚远棋按了按她的额头,确认没发烧后点头,“可以。”

    以前楚远棋不是没有自己做过饭,一些简单的吃食他还是会弄,觉得李轻轻这样下去身体多少会出事,于是他多费了些神,可等做好端上去时,才发现女生已经睡着了。

    他把碗放在床头柜上,试探地叫了叫她的名字。

    没有应。

    于是楚远棋安安静静地看着女生的睡颜,想起什么,他从外套里掏出个盒子,上面丝绒的质感像主动凑上来的小宠,他拿指腹蹭了蹭,缓慢地打开盒盖。

    是戒指。是早就想送出去,却亲眼看见她和自己孩子接吻,便只好收回去的戒指。

    婚姻对楚远棋来说不算特别重要的事,它代表不了更深沉的,譬如爱情之类,戒指而已,结婚而已,并没有常人想象得繁重,他只是刚好遇见一个人,刚好想把她留在身边,仅此而已。

    但她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不爱他。

    谎话张口就来,遇见谁都一副惨兮兮的模样,在这种地方,拥有美丽是不够的,拥有贫穷的美丽更是灾难,简直就是把“谁都能欺负她”刻在脸上,以至于后续处理事情都很麻烦。

    那么,话又说回来,是她要走,他又为什么要像只躲在角落窥视人类的虫子那样,把她的所有都近乎贪婪地吞进脑海?

    他没那么在意她,不是吗?

    想再多也没有用处,眼看着粥就要凉,他推了推女生的肩膀:“醒醒,吃点东西再睡。”

    还是没有回应。

    于是莫名的,他又叫了几声她的名字,像是好奇,初次得知这几个字似的,一遍遍重复。

    “轻,轻。”楚远棋笑笑,“轻轻,轻轻。”

    李轻轻被他吵醒了。

    她模模糊糊睁开眼,无意中瞥见楚远棋手中的盒子,李轻轻困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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