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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不愿你难过 (第2/2页)
倪亦南大多时刻是这么做的,时而有用,时而消化不良。 此时,她的状态明显偏向于后者。 大脑防御机制似乎失了效,回想起他这些天明里暗里、言行举止一直在欺负她。 肉体上,精神上,强势又不讲理。 而现在他还要轻描淡写掠过她所求的,将她压在身下,用性爱抹平硝烟。 把她当什么呢? 倪亦南厌恶自己被长辈唤作懂事的乖孩子,厌恶沉迦宴把她当做摸摸脑袋就会蹭上去的good girl。 即便沉迦宴只是棘手地在想,在事情办成之前,该怎么让他的宝贝消气。 她无从得知,也不会相信。 情绪破盾般爆裂开,神经末梢都在发烫,倪亦南困囚在胡同尽头,眼眶终于盛不下,热泪滚落。 不想两人吵架时,被他看见自己软弱的样子,那好像示弱,像低头。 于是偏开脸。 却意外看清,茶几上倒着一盒套。 为什么这种时刻他还能想到性? 为什么没有解释,没有道歉,只有性? 她是他的什么呢。 肩膀抖颤,情绪突破防线有些不能自已,眨个眼的功夫,垫单晕湿一大片。 “别哭。” 静寂的夜里唯有她难过而压抑的啜泣,沉迦宴放归她小腿自由,抚摸眼角的泪痕,压下去亲吻她。 他说,“对不起宝宝,是我错了。” 理应是温柔带着安抚的吻,但对此时的沉迦宴来说,有些难做到。 他的感情同样汹涌,较她更为复杂的。 撬开她轻抿的唇瓣,他吻得很用力,侵占她的全部心神。 要她这一刻,神经、身体、心脏都只属于他,只有他,一个人。 “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想要去。” “我们冷战这么多天,你好像一点也不在乎,有我没我对你来说......似乎没差。” “我会难过。” “所以你为什么答应?”倪亦南抽抽噎噎地质问他,“为了看我也难过吗?” “你会吗。” 沉迦宴撑起来,一向肃冷的眼底,浮现几分迫切与期待。 倪亦南闭上眼。 泪珠滑落,浸湿鬓角。 目光由她薄红的眼皮辗转去湿润的下巴,沉迦宴喉结滚了滚,说:“我不愿你难过,但总适得其反。” 他又说了一次,嗓音暗哑:“对不起啊,宝宝。” 如果说第一次道歉是看她哭后,手足无措下的下意识行为,那么这一次,更像是自省过后,发自内心的认错、后悔。 “只是有些事情,需要她去做。”沉迦宴说。 倪亦南重新望向他:“......什么事?” 沉迦宴伸手去拿套,将她抱起来往卫生间走,褪去身上的衣物,打开淋浴,倪亦南赤裸着被按在墙上,背靠着冰凉的瓷砖。 一阵窸窸窣窣之后,手指重新探进来,倪亦南瑟缩着很快来了感觉,于是他一手提抱起她的腰,一手勾着她腿弯,用更为粗壮的硬物将她填满。 “嗯......” 好撑...... 脑袋抵在他锁骨上,倪亦南咬紧唇,弓着背脊发抖,而沉迦宴将她捞起来,盯着她鲜红的唇瓣,目光如炬。 倪亦南警觉地偏头,吻落在下颌。 “你先说,什么事......” 地砖湿滑,她单脚踉跄了一下,手忙脚乱扶在他腹肌上,堪堪站稳。 心脏像是被猛地扯了一下,软软的,胀胀的,沉迦宴掐着她的细腰,嗓音又低又哑,倪亦南被他没有缓冲的顶弄抽空思绪。 过了好几秒,才听见他说。 “明天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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