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行不行_第180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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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王,他的野心早已经昭然若揭。所谓的鸩杀,所谓的君要臣死,最主要的前提是当事人肯认命,或者说他没那个本事挣扎——这些放在襄王身上说得通吗?自然是说不通的,所以想起给他赐鸩酒的延康帝简直是天真的可怕。

    斜地里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几个好手拦下了欲要动手的禁军,襄王甚至连头也没回就走出了饮酒的花厅,而当他一只脚踏出花厅门槛的时候,那几个禁军都已经无声倒下了。

    有属下悄无声息的上前,手捧佩剑递到襄王身侧。

    襄王抬手握住了佩剑,入手微沉:“走吧。天子不给我这无辜之人活路,我又不想就这般不明不白的死去,便只好亲自去他面前问上一问了。”

    属下应诺,垂眸跟在主人身后,半点也不担心此刻还围在府外的骁骑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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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北距离长安还是太远离,消息一来一去的传递,哪怕快马加鞭也得近半月。

    路以卿每每收到这些滞后的消息都忍不住想叹气。尤其记忆中的另一个世界里,千里传音也不过瞬息间的便捷,与当下的情况对比简直惨烈得让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比如说她眼前这封信,信中所写的还只是延康帝派兵围了襄王府这样。但路以卿不用脑子想也知道,作为这本古早小说中的“男主”,延康帝这种简单粗暴的做法压根不会有什么用,甚至只会加速他自己的死亡罢了——说不定在她看到这封信时,远在长安的延康帝早就凉了。

    一旁的沈望舒正代笔替她整理文书——这其实是惯例了,几年间西凉城与卫家军都发展得太快,路以卿身上的担子不知不觉间就重了起来,有时处理不完都是沈望舒帮忙的——偶然抬头就见路以卿表情变换,也不禁停了笔:“又发生何事了?”

    不怪沈望舒对此不上心,实在是最近路以卿这边收到的各种消息不少。有些是西北这边的,有些是长安传来的,甚至还有些是秦国那边的,各种各样的信件出现得多了,她也懒得再问。

    路以卿倒是事事都不瞒她,只要沈望舒问了,她便会说:“是长安那边刚送来的消息,陛下对襄王动手了。就是手段太粗糙,想也知道会是怎样的结果。”

    关于长安,对于将来,两人早已是心照不宣。

    沈望舒闻言甚至没有再问更多,便猜到路以卿在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必然是不曾露面更不会为人所知的推动者。而随着这件事作为开端,皇帝和襄王之间的平衡彻底打破,之后事情的发展也将如洪流冲破了堤坝一般,裹挟着一切势不可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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